小骚逼在吐水微h
  林书知脚步轻快地走出律所,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装着黑咖啡的提袋——沉御庭指定要喝的那一款,无糖无奶,温度得刚刚好,甚至还特别交代了一句:「十分钟内送回,太烫不行,太冷更不行。」
  她低头看錶,还有四分五十秒,太好了。
  但如果能再快一点就好。
  她绕过街角,正准备拐进熟悉的咖啡店时,迎面走来一道高大身影。男人一袭合身黑西装,身形挺拔,五官深刻,气质与沉御庭截然不同。
  沉御庭的气场,是带着杀伤力的冰冷,而这人,温和得近乎克制,却让人莫名心里发紧,像是麻醉剂里掺了毒素——你会错把他当善意,却在某刻中毒倒地。
  林书知本能地停下脚步,指尖紧紧捏着提袋的把手。
  「邱……邱医生好!」她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,语气软软的,像在面对教官的小学生。
  邱子城微挑眉,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:「林小姐,好巧啊。」
  他比沉御庭还高半个头,阳光斜斜地洒下来,在他脚边拉出一长串阴影,将林书知整个人笼罩在其中。
  她仰着小脸,眼神看似镇定,却下意识往后缩了半步——像只不敢靠近陌生领地的小兽。
  「最近过得好吗?」邱子城语调温和,眼神却像在解剖一具尸体般细腻冷静,「你……气色不太好。」
  林书知一愣,低头胡乱应着:「是最近加班……有点忙……」
  「是他让你忙?」
  「不是,是我自己想做……」她语气越来越小,视线飘忽,像在否认又像在自我催眠。
  邱子城的视线掠过她细细的脖颈,停在锁骨下方若隐若现的红痕上。他眼底掠过一抹阴色,随即隐匿于无形。
  「来买咖啡?」他问。
  「嗯……是沉所长突然想喝,我就赶紧出来买……」她紧张地解释,差点将「主人」脱口而出,猛然停住,心跳漏了一拍。
  邱子城闻言,神情晦暗了些许,嘴角仍挂着温和的笑,但那笑容已明显变了味。
  「这么热的天,他还让你跑腿?」
  林书知连忙摇头:「不是不是……是我自愿的……我喜欢做事……」
  「喜欢?」他低低重复,眼神沉了一瞬,「你真的知道什么是自愿,什么是……被调教出来的习惯?」
  林书知怔住,眨着眼,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是本能地抱紧咖啡袋,小声道:「邱医生您说什么?我……只是遵照上司意思……」
  那模样像极了受过训练的小宠物——天然呆,纯粹,没有思考能力,只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。
  邱子城看了她好一会儿,忽然伸手,轻轻抚过她额边垂落的发丝。
  动作轻得像是在抚摸一具标本。
  林书知下意识想后退,却被他温和地握住手腕。
  「别怕,我没恶意。」他语气温柔,「只是觉得你……有点可惜。」
  他眼神温吞而幽深,像在思索怎么把这具东西从别人手里夺过来,撕掉旧主的标籤,重新编排成自己的。
  林书知一颤,强迫自己抽回手:「我……我得回去了,不然咖啡会冷……」
  「好,林小姐再见。」邱子城淡淡地说。
  我们会再见的,会有那天,将林书知推向更远的万丈深渊。
  她抬眼看他,他却已转身,背影笔直而决绝。走到转角时,他回头看了她一眼,眼神中掠过一抹介于惋惜与深藏恶意的情绪。
  ——像是看到一件被他人标记过的东西,他不会抢,但会记住。
  林书知没注意到,只是看了眼时间,连忙转身奔回律所。
  回到办公室,沉御庭正坐在办公桌后,低头看文件,语气冷淡:「冷了?」
  「没有,刚刚买到的……还烫的……」林书知把咖啡双手奉上。
  沉御庭接过,没说话。下一秒,忽然一把扣住她的手腕,将她整个人拉入怀里,鼻尖贴近她颈侧轻嗅。
  他的动作轻,语气却冷得发颤:「嗯?怎么有男人的味道?」
  林书知睁大眼睛,吓得差点把话吞进喉咙:「……没有!我只是遇到一下邱医生……真的没说什么……」
  「碰过手?」
  「……被他拉了一下……我马上抽开了……」
  沉御庭唇角勾起一抹淡笑,毫无温度。他扣住她的下巴,将她脸强行抬高,像检查物品是否有损坏。
  「你这副样子,还真容易惹人惦记。」
  林书知低垂着眼,身体微微发颤:「我……我不敢了……知知没有……」
  她跪下,额头贴在他膝边,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:「知知真的只属于主人一个人……」
  沉御庭眼神幽暗,手掌落在她头顶,像在轻抚,又像是在蓄势待发的压制。
  「记住你说的话。」他的声音低哑,如毒药温吞灌入,「这张嘴,如果再对别人笑……我就让你三天都说不了话。」
  他伸手,扣住她下巴。
  「嘴巴张开。」
  林书知乖乖照做,唇瓣微启,像小兽般无助。沉御庭的指尖探入口中,压在她舌面,停了几秒,直到口水顺着指尖淌出,他才慢慢抽回手。
  「好好用这张嘴,记得它是谁的。」
  她轻轻喘气,眼里泛着一点水光,却没有抗拒。
  她已经习惯了。
  「知知,坐到桌上来。」沉御庭语气平静,眼神却冷得像深井里的水,看不出底。
  林书知下意识一颤,小心地爬上他面前的办公桌,像个乖巧的学生准备接受训诫。双腿垂落着,微微发抖,还没坐稳。
  「腿,打开。」
  男人的语调还是那样淡淡的,却像是命令,不容拒绝。
  林书知怔了一下,还未反应过来,沉御庭已经一手扣住她的膝盖,硬生生将她的双腿扯开——幅度大得几乎到了极限。
  「疼……」她低声抽气,手下意识撑住桌面,眼神慌张地看着他,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怒了这位冷酷的「主人」。
  沉御庭俯身,单手撑在她身侧,语气却没有一丝温度:「你刚刚在巷口遇到谁?」
  林书知瞳孔一缩:「……邱、邱医生啊……只是碰巧遇到……我马上就走了……真的没说什么……」
  她越解释,声音越小,像一隻做错事的小兔,害怕又不知所措。
  「他看你的眼神。」沉御庭低低地说,眼神阴沉,「是不是像在看一样已经被拆封的商品——还在犹豫要不要下手。」
  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指腹微凉而用力:「你知道他刚才目光停在哪里吗?你锁骨的红痕、还有你说话时嘴角的水光……」
  林书知下意识缩了缩肩,想遮住那些痕迹,可衣领根本拉不上来,只让她的羞怯更明显。
  沉御庭冷笑,语气更冷了一分:「你很享受他的注视,是吗?在别人面前装乖巧、装无辜,让人忍不住想试试你有多听话?」
  「不是……不是的,主人……我没有……」林书知慌了,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却又不敢掉出来,「我真的没有对他笑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太紧张了……」
  沉御庭没有听进去,只是缓缓地解开衬衫袖扣,手指挽起,她太熟悉了——这是他发怒前的习惯性动作。
  「他敢看,就代表你让他觉得他有机会。」他语气低沉得几乎听不清,「我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,让你忘了,你是谁的?」
  林书知慌张摇头,几乎要从桌边滑下:「没有……我不敢……」
  他一手扣住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往桌心推了推,视线直直锁住她泛着泪光的双眼。
  「你记住,知知,只要你对别的男人笑一次,就等于对我背叛一次。」他慢慢靠近,唇贴在她耳侧低语,「你每对别人说一句话,我都想堵住你这张嘴,让你三天都只能在我怀里呻吟。」
  「你是我的。从你学会叫我『主人』开始,你的眼神、呼吸,甚至哭的声音,都不可以被别人听见。」
  林书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嘴唇微微颤抖,不敢说话,只是本能地点头。
  「把腿打得更开一点。」沉御庭声音低哑,却是最残酷的命令。
  她手足无措地照做,脸红得像要滴血,身体微微颤抖。
  沉御庭盯着她一寸寸暴露的肌肤,眼底翻涌的佔有慾几乎将理智烧尽。
  「这里,有没有让他看到?」他翻开林书知的内裤,手指揉捏着阴蒂,稚嫩的小穴像受到刺激一颤一颤,流出透明的蜜液。
  「知知发浪了,小骚逼在吐水。」他修长的手指逗弄着林书知的逼。
  揉完阴蒂他又伸手在她腿内侧慢慢摩挲,语气却依旧沉静,「如果他敢再看一眼,我会让他从此只敢看尸体,不敢看活人。」邱子城日后知道冷笑。
  林书知吓得整个人僵住,却也不敢动,只能轻声呜咽着:
  「主人……我真的没有……我不会让别人看……真的不会……」
  沉御庭眼底微动,指腹终于停下,在她腿心处轻轻一按。
  「乖一点,知知。只有我能碰你,能看你,能让你哭,也能让你笑。」
  他俯下身,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轻柔到几乎像在哄小孩,却蕴含最深沉的病态痴恋与佔有。
  而她不知道,这样的习惯——在外人看来,是囚禁;在沉御庭眼中,却是他最深的占有。
  她的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,甚至她与谁对上了眼神,对他而言,都必须彻底管控。
  因为她是他的,一丝一毫都不能出错。
  「所以,我要你在这,跟我做。」
  沉御庭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渗出,带着不容拒绝的阴影,冷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。
  林书知的美眸瞬间瞪大,瞳孔因震惊而收紧,里头的光像被掐灭的烛火般颤抖着。
  那股不可思议与恐惧交迭成一种令人窒息的绝望感,让她呼吸发紧、喉咙像被无形的手箍住。
  她下意识往后缩,背脊却撞上了冰冷的墙面,像是退进了一个无法逃脱的笼子。
  那抹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,将她的影子吞没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抽走,只剩下沉御庭压迫而黑暗的气息。
  令她清楚意识到,逃离,是一场做梦都不可能的奢望。